10月20日下午3时左右,我们局长接到武装部张政委电话,要我驱车去登封接人。我记下对方电话号码,为了不误事我就在对方约定的时间提前30分到了。车刚停稳,负责在白云山玉皇阁设计建设的省文物设计院的张建伟走过来,我们见过几面,我开玩笑说张老板,接你的让我这样赶时间,我头快大了。他说,郭师傅我也是下午刚到的,我一步不离地在这里,是专门等候让你来接人的。什么样的人物?张老板接着说,你过来时可能看到横幅了,登封这几天召开“元代佛教与少林寺佛教文化国际研讨会”,参加会议的有来之**、美国等外国朋友,国内佛教界知名人士;张政委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信息,通过多方说和,邀请与会的中国科学院佛教研究司的黄教授,去我们嵩县白河的云岩寺考察,让他为我们定位,以便我们对云岩寺的修复和龙池曼的旅游开发;黄教授很忙,他今天会议结束后天就去湖北,只有一天的时间,我已经和他接触过了,今晚到嵩县明天早上就去白河。约定时间一到,走出来一个拉包的中等身材的人,见张老板上前接行李,我才敢断定他就是我们等待的重要客人,忙接过大包小包往车箱里放,和他照面才发现他脸上有伤。如果不是张老板在场,我真不敢相信他是北京中科院的,和我们一样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。由于在县城有丁局长、张政委的等候我们不敢怠慢,上车就赶快回来。在路上,张老板打开话茬后,黄教授谈笑风生,幽默风趣,车内弥漫着欢语笑声,使我们忘记在坐车;他谈起佛教更是头头是道,从我们河南说到全国佛教,又对港澳台佛教文化做进一步的说明,对外国佛教文化也做出分析;我暗自庆幸自己,我哪里是接他分明是在听他讲课,对他我立刻萧然起敬,从外表上真看不出他的学问,到现在我才知道张政委和丁局长他们的用意了。说起他脸上的伤,他说是在少林寺达摩洞留的纪念,他来河南不多,既然来了就要看个究竟,达摩洞的路况不好,可能想有个深刻的印象,不小心摔了一跤,脸是公开形象你们看到了,其实我胳膊、腿都有伤,这几天害我洗不成澡,相机也抱怨我摔坏了它,河南真是人杰地灵呀,我收获不小。我们也只有听他说的份儿,听他说话像听歌一样动听,我们会随着他幽默的说笑发出阵阵欢悦的笑声。不知不觉中我们就到嵩县。他看后回来和刘书记他们谈了几十分钟,就对云岩寺的修复做规划、宣传和策划商量了意见。他回到北京后,就三天就发过来他写的文章《隋唐之前的伏牛山佛教》,可见他的敬业精神。他用我的邮件传过来的,也正是有幸拜读他的作品,我才感觉阵阵不安。教授就是教授,一级是一级的水平,和他谈话你会感觉到自己知识的困乏,接触他你会知道自己不足,看他的作品你会不敢动笔。在他身上有种引人向上的力量,有种使自己不断学习不断进步的动力。昨天,他又发过来了《元代伏牛山佛教寺院》,他在短信中说:郭先生:请转告丁局与政委,我又写好了一部分,先请他们过目,余下的我正在继续写,因为资料的研究比较困难,所以速度较慢。从中我们知道他对学术的态度。
认识黄教授纯属是偶然,但对我影响可能会是永久的。他对河南就不熟悉,更是对嵩县不了解,他来一次就对云岩寺有兴趣,对嵩县有感情,对我们有求必应的作风,着实让我们佩服。他可能站得高看得远,认为我们的龙池曼、云岩寺确实有魅力,值得他的努力。也可能是,作为他佛教研究,我们值得他研究的地方。无论怎么说,我个人,我们嵩县
认识黄教授是一种幸运,我们可能会因为他而不同。2006-11-6